Friday, October 24, 2008

Boy Twenty-Five:Finale Of Summer夏日的終曲

25號男孩,有一個種樹的爸爸,和長得像Ella的妹妹。大學聯考前對Hebe的愛慕,在後青春期轉化為另一個女孩的身影,讓他如燕子般盤旋的思念。
大學時代,打籃球、彈吉他。但在當兵後,吉他這回事荒廢了,流行的曲子趕不上,嘴裡倒還哼著當初彈的"country road, take me home......" 脊椎的舊疾在成功嶺上雪上加霜,不但得忍住手癢、將籃球擱置,爸爸種樹的事業大概也無以為繼了。
不過,喜好大自然的家風沒有中斷。在旅行的途中,我們看了沒有轉紅的紅葉公園,沒有花開的蓮花公園,和沒有木棉的台灣詩路,但25號男孩還是教了我,互生與對生的差別,湖泊形成的種類,以及給予一團團的綠色植物們他們該有的名字。
十一月十日, 25號男孩要倒數完他的阿替生涯,告別這段後青春期的苦澀。他是我認識的最後一位替代役on line,也是我的替代役大道最後一幅風景。旅行時,總當他是一位大男孩,整理照片時才一驚,人家儼然已是男人的樣子了。
鮮嫩的夢,遲早會熟透;枕頭山上碧雲寺內的願望,總會實現。在霞光滿天的原野,夏草茂盛,願如燕子般盤旋的女孩,不再流浪,回到他的故鄉。
25號男孩呀!下次要是我來到你的城市,在街角的咖啡店和你寒喧,你會怎麼告訴我,從阿替變社會人士,從男孩變男人,是怎樣的心情?